这个侯府我只住了三个月,爹娘不疼,兄长不爱,给我送过来的东西不是姜墨兰用过的,就是她挑剩的。
唯一一对儿崭新的耳坠子,还是那日沈宁宴把我骗去猎场时送我的。
我将这些年与沈宁宴的书信一张张烧掉。
留下那对坠子,被我扔了出去。
没过多久,娘亲身边的嬷嬷过来请我,说是爹娘请我过去一叙。
我刚走到前厅外,就听见姜墨兰声泪俱下的哭诉道。
“爹,娘,这门婚事本就是姐姐的,如今我嫁给宁宴哥哥,姐姐心里会不会不高兴啊?”
“要不,我还是把侯府嫡长女的位置还给姐姐吧?”
爹娘还没开口,姜长枫便不屑道:“她本就样样不如你,又自甘堕落,夜不归宿,若不是你,侯府上下还不知道该如何跟宁宴交代呢。”
娘亲也叹了口气,“是啊。
宁宴如今是朝中新贵,岂是她能高攀的?”
我站在门口,看着姜墨兰朝着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。
我知道,她在挑衅我。
挑衅我没有过的尊严,和没有过的亲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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