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涟漪,你跟谁打电话呢,我胸口好烫啊,你摸摸。”
我跟着一起去国外参加其他地区的志愿者教师的朋友一起值机,回了一句:“顾涟漪,谅解书我是签不了的,你去跟我律师聊吧。”
“祝你和叶思明新婚快乐,我要上飞机了,再见,哦不,再也不见。”
说完,我挂断电话,顾涟漪立马打了过来。
我直接将手机设置换成飞行模式,胸前别着红色国旗丝巾,登上了这场去往“第三世界”的航班。
航班上,有乘客问我,去那些战乱的地区干什么?
我笑笑不语。
人生本来就没有固定的答案。
生活的意义是需要自己去找的。
我的人生格言便是不做体验派,而是要做改造派。
体验派被世界的改造,改造派改造世界。
经历了数十个小时飞行,飞机降落在战争国的邻国机场。
因为战争,两方的大量基建设施都已经被炮火摧毁,想要前往战区必须去往边境,乘坐大巴前行。
当我拖着沉甸甸的行李箱,来到战区时,数万因为炮火侵袭而变成难民的普通人,正不断从战区往这边逃离。
人群与我交汇,我逆着人流向着前方大踏步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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