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个字说完之后,温夕看着我突然就跪在了地上。
我觉得很可笑。
她跪在地上就开始哭。
“嫂子,我走到这一步不容易,你知道这个医学博士很难的,我好不容易就差最后一脚了,你帮帮我,我求你了。”
她说完,言泽就正好踩着点进来。
她二话不说就开始自己给自己嘴巴子,打的那叫一个投入。
病房里除去我们俩没有别人,因此当言泽问我这是怎么回事的时候,温夕抢先说道:“没事,没事,只要是嫂子解气就行,嫂子让我打多少下,我就打多少下,只要嫂子这一次放过我就行。”
言泽冲上来就想要给我一嘴巴。
被我一把拽住了他的手。
“你想干嘛?”
我质问着,言泽却愤怒的说道:“人家已经跟你道歉了,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得寸进尺了,你怎么能让人家跪下磕头?”
“她不应该吗?
先不说根本不是我让的,再者就算是我让的,她也是活该,不是她非要抢着做我的那个手术,我根本不会有事,我都已经要出事了,你却带着她去庆祝一场失败的手术,导致我差一点死掉。”
“哪一点,她都该跪着给我磕头的。”
我说完之后,言泽知道自己没话可说,只是静静的站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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