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。
我冷漠的瞧着他,淡淡道:“你的爱拿不出手,你这个人也一样。”
“你以为自己膝下有黄金傲骨,可在我看来,不过是一个懦夫的自我感动,甚至——”我顿了顿,勾起一丝轻蔑的笑:“比不上这路边的一根草,漠北的一颗沙。”
顾宴书仰起头,声音沙哑。
“是我错了,你这样对我,也是我活该。”
“可我真的很难过,阿萱,你疼疼我……”他卑微的祈求着,语气里满是痛苦与悔恨。
我没说话。
长郡不知何时出现在我的视线中。
对那三十六抬聘礼以及跪在我身前的顾宴书视而不见,只是在不远处喊了我一声。
“季萱,你今日生辰,不是说好给你办宴庆祝吗?”
顾宴书一愣,怔怔的看着我:“今日是你生辰?
我竟不知……”我没再看他,绕过他向着长郡走去。
他说爱我,可成亲五年,却连我的生辰的没记住。
我脚步微顿,到底还是说了一句: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,你的爱恨都已经与我无关。”
“我现在,只觉得恶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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