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葬礼,没有祭奠,也没有仪式,就这么孤零零的埋在了土里。
在秦柔儿死后,村里人连立碑都不许,觉得还会坏了村里的风水。
贺松柏则从秦柔儿死后,一直疯疯癫癫的,时不时就用脑袋撞墙,一直要撞到头破血流才会停。
许多人看他疯了,也懒得将他再拉去沉塘。
公社社长则因为不检点的男女关系,被撸了职位。
还给他打上了流氓罪。
从今以后恐怕都要在监狱度过。
而新来的公社社长,竟然是我的初中同学。
我拿着资料给他签字,盖章时,觉得这张脸有几分熟悉,可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究竟是谁。
直到他签完字将资料递给我时才笑着问我:“赵兰香,10年不见就认不出来我了?”
听到这熟悉的语调,我竟然不由得红了眼。
是我初中时的同桌,那时候关系很好,只不过后来,他出了国就断了联系。
没想到竟然在这种敏感时期回了国,还进了体制内。
江淮絮絮叨叨的说着他这些年来在国外的所见所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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