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宁眼角流出欲望,也不恼了,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江白的额头上惩罚似的点了点:“还不扶本宫走。”
林景煜在马车上等了一个时辰,不见人出来,直到有下人来报,说安宁公主接到陛下急召从东门去宫中了。
他知道安宁撒谎了,但是他什么也没有说,轻轻说了句知道了,便乘坐马车回了公主府继续作画。
已经是第二十幅了。
画完了画,他开始收拾东西,他在公主府所有的东西都是安宁送的,从十五岁到二十三岁之间,安宁送了他上千件。
他统统不要了。
连着墙壁上的几幅他和安宁的双人画像也取下,丢进了炭盆里。
而此时,安宁却恰巧推门进了房中,正好看见炭盆里几乎被燃尽的画像。
她像个孩子一样慌张的手足无措,立马跌跪在林景煜跟前。
连说话声都有些哽咽。
“景煜,你为什么要烧咱们的画像,有没有被烫到?”
“你最近怎么了,你是不是不想要我了,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了,你告诉我,我一定改好不好,我求求你一定不要离开我,没有你,我活不下去的,真的。”
说着,安宁紧紧的抱着他,像是一个孩子一样,怕自己宝贝的东西丢失。
景煜又闻到了,闻到了那个男子身上的味道。
他的眼睛黯然垂下,那里面全是自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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