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至今也没有真正蹦过一回极,也不知道被烧成灰后还能不能有感觉。
人在快死的时候,总是想少留下一些遗憾的。
许芝灵听我这么说,迅速扭过头。
可还是被我看到了眼角滴落的泪水。
她哽咽道:菜就多练,等你身体好了自己去玩儿。
传出去跟殉情似的,我才不会帮你这个忙。
要是被我未来男朋友知道了要跟我闹,来出你和傅君宴的虐恋怎么办?
我的心电图上陡然跳出一个高峰。
许芝灵见我脸色不对,小声问道:他还是不同意跟你离婚吗?
说完又骂了一句:我真搞不懂他想干什么,真不想离婚又为什么不好好对你,在外面搞出那么多绯闻!
我盯着自己越来越平缓的心电图,淡淡一笑:不重要了,傅家的事从来都不是傅君宴说了算的。
在医院修养了一天,我就带着阮软和亲子鉴定报告去了傅家老宅。
傅先生对我的态度依旧冷漠,而张女士从见到我脸色就开始结霜。
张女士高抬着头用两个精心保养的鼻孔冲我说话:你不好好在家照顾我儿子,跑到我们这里来干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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