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怎么还没死?
男人薄凉的声音里满是阴鸷,我下意识地一抖,镇定地打字回复。
我给他下了慢性毒药,再过几个月就会毒发。
是吗?
最好是这样。
汤圆我警告你,你是我的人,爱上陆萧年你只有死路一条。
他这个人总是这样明晃晃地威胁人,我捏紧电话,没有继续回复。
男人却不依不饶地等着我低头,就像在测试一条狗的服从度一样。
我认命地垂下头,陆萧年已经残废了,我不会爱上一个残废。
他喉咙里挤出一点愉悦的笑声,语气难得暧昧。
15号来南安公馆,记得穿那件衣服。
好。
那天外出送花给了陆萧年极大鼓励。
他似乎已经爱上了在花店的这份工作,每天都变着法儿的扎花。
陆萧年每个款式扎的第一束花都会送给我,他说我是他娇养的姑娘,配得上最漂亮的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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