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死,人家会英法德三国语言,会做中餐法餐印尼菜,她呢,普通话磕磕巴巴,土话张口就来,做菜还专挑自己喜欢的做,笑死,一万五我不如自己干。
“张阿姨,咱们不能这么说,奶奶这辈子没有一个亲孙子,如今就和您亲呢,你如果走了,岂不是我这个孙女不孝了。”
我这话一说,她那眼里瞬间冒出精光,拉着老太太的手,就是一通输出:“干妈,我跟你说笑的呢,您刚才不还说闷了吗?
来来来,我陪您打麻将吧。”
老太太冷笑一声,坐在沙发上,“算上笙笙也才三个人,打什么麻将?”
“哎呦,这好办啊,老太太想打麻将,还愁没人陪您吗?”
看着她的丑恶嘴脸,我嘴角弯起,鱼上钩了。
我被支使出去买麻将桌,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。
一个男人脱了鞋,脚翘在玻璃桌上,瓜子满地都是,手里的烟头一按,瞬时将沙发皮灼出个小洞。
很好,这沙发三万。
“哎呦,笙笙来了!”
我让送货的工人将麻将桌抬进来,眨眼的功夫,张阿姨就把我拉到她儿子面前。
“儿子,你看,这就是我跟你说的笙笙。”
他那双眼上下打量着我,眼神落在我胸前的起伏上,黏腻的如刮了鳞的活鱼,阴湿腥膻,叫人作呕。
我别过眼去,努力不去想我死去的那个夜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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