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跟江暮在一起,是吗?”
妻子沉默了一阵,之后像是被戳破了面具,恼羞成怒地大吼着。
“是又怎么样?!
他在那种鬼地方被关了整整十天,现在刚回来,我陪陪他难道不行吗?!”
我扯着撕裂的嘴角,忍不住苦笑了一声。
十天。
仅仅十天,就让她这么心痛。
那我呢?
我在这里整整呆了三年,她可曾这么心疼过我?
血越流越凶,我的四肢开始变得冰冷,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“桑宁,你就没想过你用这种方法救他,会害死我吗?”
谁知桑宁对我的质问却满不在意,语气里都是理所当然。
“你一个警察跟阿暮计较这些干什么?
你自己什么都能解决,他不一样,他只有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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