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卧底缅北三年,眼见收网之际。
相恋十年的妻子却将我的身份透露给犯罪团伙头目,只为换回被困缅北的白月光。
临死前,我拼着最后一口气在电话里问她为什么,她却回答得理所当然。
“你一个警察跟暮暮计较这些干什么?
你自己什么都能解决,他不一样,他只有我了!”
后来我被折磨致死,惨遭分尸。
看到我被扔在边境的残肢断臂,妻子终于发了疯。
......铁棍重重打在我胸骨上,我控制不住地呕出一口鲜血。
团伙头目狠狠薅着我的头发,声音透着咬牙切齿地恨意:“老子直到今天才知道你的名字,付西河。
我怀疑过所有人,却唯独没有怀疑过你!”
我扬起嘴角,满意地笑了。
从三年前我在脸上划下那条长长的疤,自毁容颜那天开始,我就早已经预想过自己的结局。
我脱下警服,卧薪尝胆,在这个团伙卧底三年,打通了缅北所有的关节和内幕。
如今所有线索都已经发出,我死而无憾。
“你知不知道是谁跟我告的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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