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甚至为了姜茵茵,彻夜不归。
“手怎么回事?”
时延行注意到我食指上的伤口,问了一句。
我答:“昨天做菜切到了。”
时延行哂笑:“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,你说你还能干什么。”
以前的我,容不得自己在他眼中有半点不好。
一句贬低,我能和他争论半小时,然后近乎病态地苛求完美。
但现在,多说半个字我都嫌累。
时延行约莫是意识到我不高兴了,弯腰握住我的手:“我来吧。”
我避开他的触碰,他较劲似的又缠上来。
拉扯间,我被凳子绊倒。
他一笑:“笨死了。”
我没说话,而是痛苦地皱起眉头,他这才注意到,我腿间有血迹。
时延行连忙把我拉起来:“我们去医院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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