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来我的血越流越多,是导诊台的护士注意到我,将我带去了妇产科。
我流产了。
医生问我:“你家属呢?
你需要进行清宫手术,让他来签字。”
我怔怔地摸着小腹:“我没有家属。”
我自己签字,自己进了手术室。
从麻醉到手术,再到我彻底清醒,整整三个小时,时延行没有过问哪怕一句。
晚上,时延行回来时,我躺在沙发上发呆。
他瞥了一眼厨房:“怎么没做饭?”
结婚七年,只要他回到家,桌上定是热腾腾的饭菜。
即便我加班来不及,也会在回来前为他点好他喜欢的外卖。
这是第一次,他回到家,迎接他的是冷锅冷灶。
他以为我会立刻爬起来做饭,却不想,我没什么情绪地说:“要吃自己做。”
时延行皱了下眉,将一个袋子递给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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