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两个资本家不仅毁了我的科研成果还找人冒充军人绑架我,别放跑他们!”
人群最后面,我的警卫员两腿一软直接瘫在地上。
“这些杀千刀的资本家真阴险。”
“我去找个厕所的功夫,回来一个人都没有了,找街坊打听,说你被军区的人接走了。”
“可电话里没说要派人来啊,我吓坏了,跑到最近的军区调人赶过来,幸好赶上了……”我一边笑一边哭,立即追问:“我放在桌子上那些资料呢?”
警卫员也又哭又笑,从怀里掏出一堆零碎:“时间紧急,我全揣起来了,只是要辛苦研究员同志再拼一遍……”“不过你别着急,那歌舞厅我找人封了,里面的东西都保持原样。”
我这才放下心来,如释重负,和他一起瘫坐在地上休息。
陈川此刻抖若筛糠,拼命拉住我的衣袖。
“方华,咱们大喜的日子,你让他们来多不吉利?”
“你快点让他们回去,”说着他打开抽屉,掏出一大把金条塞进我手里,“你来给大家分一分,就当沾沾咱们的喜气。”
我举起金条,劈头盖脸砸在他的身上,由不解气,又狠狠补了几脚,专攻这个垃圾的下三路,直踹的他满地打滚。
“闭嘴吧你。”
陈伟财见儿子受难连忙上来阻挡,他以为我不敢对长辈下手,可他想错了!
陈川三脚,你更是十八脚,倚老卖老的货色,后悔也晚了!
陈家父子二人被我打得连连哀号,却一句重话都不敢说,只会求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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