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岁,我七扭八歪的写:蒋昭,下次你来我给你糖吃。
八岁,我天真又自信地安慰他:你必须要上的击剑课真讨厌,下次遇见了我替你揍它。
十岁,信上只有一句话:蒋昭,我没有爸爸妈妈了。
十一岁,我在医院住了整整半年,精神时常混乱:蒋昭,你还尿裤子吗?
直到十八岁,我所有的回信第一句都是:备忘录里置顶:温梨别死,蒋昭还在等你。
蒋昭,我们一定很熟悉……蒋昭每隔半年都会给我寄他的照片,说怕我以后不记得他了。
我会把照片小心装好,和信件一起放在一个叫“很重要”的盒子里。
吃完夜宵,蒋昭带我回去的路上,我竟然睡着在他的车上。
陈行年匆匆回校参加了一个毕业典礼,又投入到事业当中。
陆冉茉说陈行年已经可以不依附在陈家的羽翼下,独当一面。
我也没有闲着,跟着蒋昭去了好多好多地方玩。
阿梨以后有什么心愿吗?
我想有一个小院,然后里面经营着一家饭店,名字叫阿梨小院。
那我能去应聘当跑堂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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