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心过度发起高烧,醒来后胡言乱语,记忆力严重下降,对世界的感知力几乎为零。
唯独十岁以前的事情,我却记得无比清楚。
回到陈家第一件事,就是数我存钱罐里的钱。
我的零用钱是陈家这些争宠的孩子里最多的,但就连佣人也说我抠门。
陈老爷子过生日,大家都是送很贵的礼物。
只有我,傻兮兮地端着一碗卧有两个荷包蛋的长寿面,不舍得花一分钱。
存钱罐里的钱,对我来说有大用处。
葡萄藤下,陈家那些子女开朗地谈论着那场闹剧:这小傻子可真听话,让她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她以为机器显示屏里是真的火,怕烧到陈行年还赶紧拿水去浇。
我不由得回想起当时的情景:机器被我弄坏之后,是陈行年拦住生气的队友。
他那么霁月清风的一个少年,却低三下四的替我道歉。
说赔偿由他一人承担,一切都和我无关,说没看好我是他的问题。
众人散去,我去厕所拿拖把想弥补过错,陈行年顶着红肿的脸回来,及时拉住差点滑倒的我。
少年双手紧紧箍住我的肩,眼底的痛苦深不见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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