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患者都说,打麻药不痛的。”
齐泽予闭上眼睛,眼泪滑下来,嘴硬:“没事,我想练练嗓。”
我差点笑出来,继续:“您还挺讲究,接下来我要给您清创缝合了。”
本应该等麻药生效再进行清创,可我却一刻都不想等,拿起双氧水就往上面浇上去,齐哲予又一次没有控制住叫了出来。
“先生,又练嗓?”
“嗯……”齐泽予几乎痛的说不出话,只能用气声回答我。
一不做二不休,我马上拿出手术刀,剪刀和镊子上手去做清创缝合手术。
主打一个慢条斯理,让他充分感知到外科手术的动人心魄。
我手下动作不停,沿着那个创口来回摩擦:“先生,我慢慢做,保管给您做的漂漂亮亮的,甚至比之前还更好用。”
他的声音咬牙切齿,完全是在忍受这凌迟一般的痛:“好。”
“外面那位女士是您的夫人吗?
看起来年纪很小”“不是,不过她年纪也不小……了,今年大学毕业。”
他说话起来因为疼痛而停顿,三句两句就得缓一下。
也不看看自己都三十好几了,还说人家年龄大。
“不过她很漂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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