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那头传来顾池砚焦急的声音:“儿子受伤了,是陈念带他去滑雪时弄的。
孩子一直吵着要见你。”
“受伤了应该找医生,找我有什么用?
我又不是医生。”
我冷漠地回应。
顾池砚的声音里充满了不敢置信:“他可是你的儿子,你怎么能这么无情地说出这种话?”
我轻笑一声:“无情?
我只是在成全你们罢了。
他不是一直说不喜欢我,想让陈念当他妈妈吗?
现在受伤了,应该去找他的新妈妈才对,何必来找我?”
“你不觉得你们父子俩很可笑吗?
我在的时候,你们对我冷言冷语。
现在我离开了,却又三天两头地打电话来。”
我语气中满是讽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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