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,直接开门离开。
我快到大门时,江毅川出来了。
“你到底着急什么?
房子都没找好就搬出去?
是为了偷腥吧。”
我没说话,打开了大门。
“我让司机送你吧。”
“不用。”
昨晚淋了一夜的暴雨,此刻浑身滚烫,头痛欲裂。
我拖着随时可能晕倒的身体,用尽最后一口力气走出了大门。
这一对父子,我不想再和他们有任何关系。
可出去没走几步,我就两眼一黑栽了下去。
再次醒来时,已经是在医院了。
医生给我换药的时候,跟我说是一个路过的阿姨送我来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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