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片刻,那头挂断电话,径直发来一段视频。
“看完你会感兴趣的。”
视频画面,是一处深夜的码头。
“怎么,这一夜过得不痛快?”
见温景然烦躁地披上外套,有人打趣道。
“立刻动身,不能再让月月久等了。”
韩深犹豫地问了句:“景哥,你留种了?”
温景然吐出口白烟,干脆道:“是,先前去米国,月月闹得太凶,一时没把持住。”
手机掉落发出声巨响,可视频仍在播放。
耳畔嗡嗡声一片,我满脑子都是杂乱的画面,胃部泛起阵阵恶心,我跑到厕所干呕不止。
柜子上全新的卫生巾,至今仍未拆封。
我的月经一向准时,可本月却延后了一周都没来,而我关心温景然的安危,也未将此事放在心上。
上个月,温景然借口出差飞往米国,期间多次未能及时回消息,我还以为是他倒时差。
两天后,他给我发了长篇小作文表达爱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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