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着一个星期,我待在那个非打即骂的环境里,战战兢兢地熬着,每天支撑我活下去的,就是爸爸妈妈一定在努力营救我的念头。
原来他们竟然从来没有上心过。
我那一个星期,竟然全是自我感动。
可笑啊,我从来没有那么重要。
我不想看下去了,很想离开,可那股力量并不放过我,我走不出这个房间,只能继续看着他们丑陋的表演。
我爸脸黑了,只觉得面子上挂不住:“行了,我们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。”
姜明朗嗤了一声,还要继续说,我妈突然暴怒吼了一声:“你有完没完?
我们都知道自己当初做得不对了,你还要怎样?”
姜明朗嘴巴微张,欲言又止,最终还是没有继续开口。
我觉得很悲哀。
他们知道自己做得不对,但我从来没听到过一句道歉。
以前我活着,他们看到我,就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情,不想道歉也就罢了。
现在我死了,他们依然没有道歉的意思。
或许是因为,人死账消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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