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我心中不愿意,我也没再和祁廷时说过自己的不满,因为我怕他觉得我作。
可现在再听到这个铃声,我只觉得是救命铃声。
祁廷时面露尴尬的看了我一眼,接起电话向远处走去。
很快,他再回来时便是一副焦急的模样。
“霜儿,公司有事,我得先去一趟,你先收拾,剩下的等我回来和你一起。”
他说罢不等我回话便向门外走去。
看着他离去不曾回头的背影,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是感到心痛。
曾经是我愚钝,也是我有意装看不见。
祁廷时对于韩沫然的电话从来都是使命必达,无论他当时在做什么。
甚至有一次,在我和祁廷时亲热时,
他也接起了韩沫然的电话,在电话里传出哭声的那一刻,他当即换衣服离开,
从头到尾,没看我一眼,也没和我交代一句。祁廷时刚离开,我便去了二院。
在我的印象中,虽然家里公司出现危机,我父亲也因此而住进医院。
可从头到尾,没有一个医生告诉过我,我父亲会有生病危险,只告诉我,我父亲需要休息。
三年前我太稚嫩,面对突然起来的事故,我只顾得着急。
可现在细细想来,曾经的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。
我找了我父亲当年的主治医生李医生,“李医生,我父亲当年去世的病因是什么?”
李医生看见我后很吃惊,听到我的问题后更是不解,“你不知道?”
我呆呆的摇了摇头。
“你父亲当年是自杀啊,没有人告诉过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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