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火了,这家人一进门后,就挑三挑四。
还敢提我早些年过世的爹?
我脸色瞬间暗下来,当年舅舅拖欠农民工工资,躲债不成,求我爸帮忙。
我爸是个体面人,顾念亲戚多年不好拒绝,便借了些钱。
可舅舅非但没有给工人发工资,反倒拿去赌,债是越来越多。
债主上门,舅舅躲在我家,我爸出去应付,却被人失手重伤。
人送到医院时,已经没气儿了……那一年,我17岁,弟弟才12。
我们跟了奶奶生活,可奶奶年岁大,没一年便过世了。
我只好当爹又当妈,拉扯弟弟长大,邻居们看我可怜,经常接济我。
而这个跟我们有血缘关系的舅舅,却一个瓜子皮都没送过来。
而这时,一只小手抓住了我桌上的花瓶。
砰的一声,花瓶应声而碎。
过年摔碎东西不吉利,舅妈见我脸色更沉,急忙打圆场。
“碎碎平安,岁岁平安,一个花瓶而已,舅妈赔给你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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