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出钱出力帮柳家人上下打点,让他们在流放路上不至于遭太多罪。
我还回家求了父亲,父亲答应我,等过几年风头过去了,便安排人送柳苏苏回京。
如此才没让裴钦行差踏错。
也终于同我和好。
却不料,没过多久我就收到消息,柳苏苏受不了流放之苦,自尽在了路上。
裴钦知晓后大病一场,醒来后,便像想通了一般。
他说:要怪就怪她父亲贪污。
怪她自己命不好。
此后,裴钦再没提及过柳苏苏与柳家人。
反对我格外的好。
为我洗手羹汤,描眉画眼,就连我多年未孕也从未说过一句不是。
还会在裴母责怪我不能为裴家绵延子嗣时将过错揽到自己身上。
我投桃报李,请父亲在朝中为他周旋,为他主持中馈,结交各家夫人。
于是,裴钦不到而立便官居三品,更是成了新帝面前的红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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