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蔚斟却一把拉住我的手腕。
我没回到,听到他的声音脆弱地响起:子言,我们真的……回不去了吗?
而他的嗓音里,竟罕见地带着一丝颤音。
我不知道他是否是哭了,但即便是哭了,在我看来,也不过是做戏的猫哭耗子假慈悲。
我可以什么都不要。
许蔚斟轻声说:不要慕家的股份,不做许家的儿子,甚至可以写好财产分割,将我名下的所有东西全都赠与你,只要……只要你还肯原谅我。
我背对着他,语气平淡:许蔚斟,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。
我和许蔚斟正式离婚。
拿到离婚证那天,天气晴朗,我压抑了数日的心情终于得到了短暂的释放。
和许蔚斟一起走出民政局,许母冲过来:离了吗?
我挥了挥手上的离婚证,一脸开心。
许蔚斟则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妈,只字不言。
许母也挺开心:子言啊,你看,你之前答应妈的事儿……许伯母。
我纠正她的自称,我和您的儿子已经离婚了,请您端正自己的身份,不要随便大街上揪着一个人就自称是妈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缺孩子呢。
许母脸色一僵,紧接着扭曲的干笑了两声,说: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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