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嘴,还在继续一张一合地蠕动。
“你如今这个样子,和泼妇有什么区别?
你的高知,你的涵养都吃到狗肚子里了吗?”
高知?
涵养?
那是对人的,而你不配!
似乎还不解气,我随手拿起一旁的花瓶,里面似乎还放着今早刚买的红玫瑰,娇艳欲滴。
呵,陆沉还是一如既往懂得如何浪漫俘获一个女人的心。
手里的花瓶,毫不犹豫狠狠砸在了陆沉头上。
赤红的血顺着陆沉额头滴落,在地上散开,每一滴都在无情戳破着眼前这个骗子曾经伪装的海誓山盟。
秦安慌忙用手捂住陆沉的伤口,愤怒瞪着我。
“岁岁,你这是要干什么?
杀人吗?”
我冷笑看着眼前这对男女,没有一丝温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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