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簪是顾瑾天做给我的,他用木簪作为我们的定情之物,亲手用它为我绾起发,说要娶我,与我成为一对永不分离的夫妻。
我至今都还记得他虎口处被刻刀划伤留下的疤痕。
每每摸着它我都会心疼,而他一次又一次拉着我的手摸向那道伤疤,说这是专属于我的印记。
或许木簪对于他来说,与送给关之雅的肚兜一样,只是他的喜好,一个安在自己所有物身上的喜好。
如果他愿意,可以是任何人。
顾瑾天显然没想到我会将平时最宝贝的木簪扔了,似乎愣住了。
失语片刻后,他当下放软了声音:“温竹,别闹了行吗?
把它捡起来,跟我回去……”他还想继续说下去,可急促的铃声没有给他机会。
关之雅带着哭腔说她的手被划伤了,流了好多血。
顾瑾天连忙安抚她,说马上就去找她。
挂断电话,对我欲言又止。
我没有理,转身就走。
他彻底没了耐心,猛然拽住了我,烦躁道:“最后给你一次机会,安分点自己回去,否则日后你就算是跪在我面前,我都不会娶你。”
说完,他将我推向门口,匆匆离去。
从我身侧走过时,我清楚地听到了木簪被踩断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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