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被推出门外,还能听见屋里熊大熊二的哭喊声:“你们为什么要给我们生小弟弟?
是不是不要我们了?”
我这才心满意足地笑了。
世界清静了。
小区的电梯里终于不再弥漫着令人作呕的尿骚味。
楼道里也不再有不明来源的黄色液体。
熊大熊二这两个小畜生,没了作恶的工具,只能躺在病床上,挂着尿袋,像两条被阉割的癞皮狗。
一个星期后,单元楼下警笛呼啸,救护车灯闪烁,围观群众议论纷纷。
我看见1307的赵婶,手里拿着三炷香,朝着楼梯口的方向拜了拜,嘴里念念有词:“儿啊,你总算可以安息了。”
我走过去,把之前那张银行卡还给赵婶,故作惊讶地问道:“赵婶,这是怎么了?
出什么事儿了?”
赵婶瞥了我一眼,像是看外星人似的:“这么大的事你都不知道?
1508那一家四口,全死了!”
我装作震惊的样子:“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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