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睡了多久,我是被一阵瓷器击碎的声音吵醒的。
醒来便见到萧锦阳怒气冲冲站在我的床边,一双眸子猩红死死盯着我。
他的身旁还站着楚凝儿和一位太医。
正当我不知道发生了何事疑惑之时,楚凝儿率先开口:“恭喜太妃了,您如今怀了先皇的骨肉已有近三个月,马上就要给我们陛下添一个幼弟或者是幼妹了。”
近三个月身孕?
只有我知道这绝无可能。
老皇帝纵情女色多年又年老,早已没了那方面的能力。
每晚他宣召我也只是无能的在我身上啃咬抓挠,日日以折磨我发泄。
而唯一有可能的便也只是两月前,萧锦阳联合我父亲起兵攻入皇城,他杀了他的亲生父皇。
痛楚使他每晚酗酒,终有一天喝醉的他命人将我带到他的面前。
那一晚,我以为我终于帮着我的少年郎得到了他想要的一切,我想要开口告诉他我的委屈我的无可奈何,告诉他这一切都是为了他。
可他恨透了我,他恨我成了他父皇的妃嫔,恨我抛弃了他,恨我在他母亲的祭日与老皇帝白日宣淫。
他丝毫没有怜惜我,不顾我的哀求与痛苦,跟他父亲一样在我身上发泄了一次又一次。
而他醒来看到我满身的伤痕与身下的血迹,也只以为是自己昨晚没有节制,弄得我遍体鳞伤。
那时的我还在想,如果他能多看我一眼,哪怕一眼,便能看出我身上的伤痕是积年累月的旧伤……所以,这个孩子绝无可能近三个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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