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挡在嫂子身前,向小雅姐和叔叔阿姨鞠躬:小雅,叔叔阿姨,栀栀她产后情绪不太稳定,并非有心,今天的事都是我们的错,对不起!
嫂子凄然地落下两行泪:杜屿风,不必惺惺作态了,既然你们都护着她,那我便成全你们。
说罢,扔下满场宾客,提着裙摆离开了。
等我们焦头烂额地安抚好小雅姐一家和在场的宾客,已经是深夜了。
哥哥急匆匆从卧室跑出来,说嫂子不见了。
他拆开嫂子留在花瓶底下的信,只有短短一句话:你和孩子,我都不要了。
顺着信封掉下来的,还有一张签了字的离婚协议书。
负责整理家务的刘姐慌慌张张跑来:除了您在拍卖会上买下来的那些珠宝,夫人什么都没带走。
她倒是不傻,哥哥在拍卖会上拍下来的珠宝,随便一件也有上千万了。
搜寻的人很快传来了消息。
嫂子去了南方的一个小城,独自找了个不大的房子,每天买菜做饭,自己收拾家务。
甚至投了许多简历去应聘,但最后不是嫌弃工资低就是嫌弃没有独立办公室,最后买了一堆绘画用具开始学画画。
对她这种没苦硬吃的行为,我已经见怪不怪了。
倒是哥哥的反应有些出乎我们意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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