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话么?
那又是谁,在我难过时,愿意跑遍满京城买一盒桃酥,只为博我一笑。
叶婉婉着急跳下马,柔软的小手拉着他的衣袖,一双漂亮的杏眼全是不可置信,祁哥哥,难道你们早已私定终身了吗?
婉儿不愿意当拆散有情人的恶人,我还是回家去吧……祁晏顿时手忙脚乱,把叶婉婉搂到怀里,耐心擦去她眼角的泪水,婉儿不哭,孤的太子妃只有你一个,我父皇来了也奈何不了!
平民百姓何时听过如此大逆不道的话,纷纷倒吸一口凉气,有眼力见的人立马跪下向叶婉婉磕头,奉承的声音接连响起,拜见太子妃殿下……叶婉婉立马不哭了,害羞地往祁晏怀里躲,这一动作让祁晏心情大好,吩咐手下赏那人万两黄金,于是越来越多的人磕头讨好叶婉婉,引得她发出阵阵娇笑。
爹爹脸色铁青,垂在两边的双拳紧握,厉声警告,太子殿下今日所为,臣必如实上报圣上!
祁晏最厌别人在他高兴时泼冷水,嗤笑一声,尽管去,孤可是他唯一的孩子,量他不敢把我怎样,至于侯府嘛……看来是安生日子过多了。
爹爹一生从未被谁威胁过,祁晏是第一个,他第二天就把事情一五一十上报给皇上,不出所料,皇上勃然大怒,下令禁足祁晏一个月。
平日里皇上最为看重祁晏,如此重的惩罚是第一回。
可是皇上再怎么生气也没有提到叶婉婉半分,齐国和琉璃国的战争已经打了百年,终于有机会安定,皇帝断然不会放弃。
于是所有人都默认叶婉婉就是未来的太子妃,而侯府的江澜月已成了茶余饭后的笑料。
我变得一蹶不振,接连数日都不出房门一步,正是春日节,爹爹每天坚持不懈来劝我出门,门槛都快被踏平了,乖女,看开点。
他眼里是止不住的心疼,圣上这么做一定有他的道理。
我怔怔地点点头,等到夜深人静,所有人都睡着时,再把那件绣了两年的嫁衣翻出来,再穿上,我不擅长针线活,每次都会扎伤手指,但只要一想到祁晏,疼痛也会变成甜蜜,上面的一针一线,一珠一环,都是我的心血,只是再没有机会穿给他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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