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甜同学,你最好诚实认罪,若不然就等着死在我手上吧。
反正我没什么在怕的了,大把时间弄你。
何甜恐惧点头,时不时拿余光瞥我。
我啧了一声,抬手作势要揍她。
她连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呵,欺软怕硬的小人!
解决完手头上的事,我回到村里。
爸爸老泪纵横,喝得醉醺醺:甜甜啊,我要甜甜!
向嘉你个死小子,别打你小妈的主意,她是老子的女人。
而奶奶因为宝贝孙子死了,躺在床上哀叫连连。
我拿起铁锤将爸爸酿的酒砸个稀巴烂。
两人登时清醒,骂骂咧咧个不停。
好好好,嗜酒如命是吧?
我拽着爸爸的衣领提溜出去,一把推进猪粪池里。
恶狠狠道:再让我看到你喝酒,我见一次折腾你一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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