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是将你们生剥献祭,湛北也不会饶恕你们!”
我本来冷漠地看着,听到这话只觉得江揽月既可笑又恶心。
看着江揽月作秀,我只觉得她惯会自欺欺人。
明明下命令将我关起来的人是她,对我的求饶熟视无睹甚至冷漠地福崽踩死的人也是她!
她却可以将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别人身上,以求自己能够心安理得地活下去!
老天爷,凭什么啊!
江揽月将两颗鲜活的心脏装进了保鲜盒子里。
“湛北,我这就送这两个畜生去给你赔罪。”
她狠狠踩下油门,车子朝着我爷爷家的方向飞速驶去。
她去爷爷家做什么?
到了爷爷家,她轻车熟路地来到犬类驯养基地。
这里训犬的工具一应俱全,在月光的映射下冒着寒光。
最角落里,江揽月找到了那两只藏獒。
尽管已经过去这么久,每每见到这两只恶犬,我依旧心里一阵恶寒。
那被撕咬的痛楚,甚至依旧历历在目。
江揽月将两颗心脏扔到了藏獒的身边,这两只藏獒却无动于衷。
或者说,它们是不敢吃,只是一味地紧紧盯着江揽月的身后。
再见到爷爷,我的心里可算松了一口气。
江揽月转过身,眼神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。
“我已经将害死湛北的凶手挖心,快让藏獒吃了这两个畜生的心肝,为湛北陪葬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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