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用尽最后的力气告诉安安打120,紧接着眼前便陷入黑暗。
再次睁眼,我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。
安安趴在床头上,见我醒了,红着眼睛开口。
“我给爸爸打电话了,可他不接电话,只让坏阿姨警告安安。”
“妈妈,你和爸爸是不是离婚了?”
我含泪扭过脸去,声音有些发闷。
“安安,如果爸爸妈妈真的离婚了,你会难过吗?”
安安的回答出乎我的预料。
“不会啊,爸爸只喜欢坏阿姨,还纵容阿姨欺负妈妈,把妈妈赶出房间,逼妈妈当保姆。”
“如果他真的失忆了,为什么能记住那么大的企业,却唯独记不住谁是妈妈呢?”
是啊,孟槐序嘴上说着失忆,可他没忘记自己的企业,没忘记繁琐的人际关系,唯独忘了我。
我纵横商界多年,什么手段都见识过,却竟然信了这样浅薄的谎话。
我咬着牙,嘲笑着自己的愚蠢。
孟槐序在车祸前,是所有人口中的二十四孝好老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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