爷爷如今还躺在 ICU里,医生说爷爷往后恐怕也只能一辈子躺在床上了。
而此刻,这个混蛋竟然站在这儿,大言不惭地要我补偿他的损失?
见我不回话,祁正豪皱起眉头:
“真他妈的晦气,赶紧把三百万赔给我,听到没?这事儿要是闹到我哥那儿,可就不是现在这点事儿了。”
我咳出大量血沫,满脸不敢置信的瞪着祁正豪:
“光天化日下,你不光对我拳脚相加,还把我爷爷打进了ICU,凭什么要我赔你三百万?”
监控视频中,爷爷无助地躺在绿化带中,祁正豪指使一群人围着他,手中的棒球棍如雨点般落下。
光是看着,就让人不寒而栗。
如今,我也无端遭了这伙人的毒打,浑身上下的骨头好似都在惨烈哀号。
祁正豪却愈发张狂,重重一脚踩在我的头上,脸上满是讥讽的笑:
“你踏马的读书读傻了吧?老子让你赔钱是给你一条出路!”
我死死攥紧拳头,指节泛白,他见状脸上的嗤笑更浓,不耐烦地随意挥了挥手:
“怎么,你还不服气?有能耐你去告啊,去打官司!”
“我告诉你不管是告到市里还是省里,哪怕你告到中央都没有用,我有的是能力让你告不成。”
说着,他毫不在意的挥挥手:
“继续打,打到他求饶为止!”
一群人的拳头如雨点般噼里啪啦地落到我身上,殷红温热的鲜血瞬间从身体各处汩汩涌出。
我凄厉地哀嚎着,而他却在一旁放声大笑,直到看我实在爬不起来,才带着那群人扬长而去。
“别忘了,两天内,把三百万凑齐!”我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,一寸一寸地挪到了警局门口。
可警察却因证据不足不予立案。
我给警察看我身上的伤势,又让他们看手机里爷爷躺在 ICU病床上插满管子、生命垂危的照片后,不断哀求着让他们主持个公道。
可警察却是一脸无奈的叹息一口气:
“祁家有权有势,你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赶紧凑齐三百万赔偿款,你还年轻,往后的日子还长,别把自己的前程搭进去。”
“趁着现在天色还早,赶紧准备卖房卖车凑足三百万吧。”
听着这话,满身是伤的我却惨然一笑。
要是我爸妈还在,他们还敢这么欺负我们家吗?
六年前,我满心欢喜等着爸妈的归来,但送回来的却只有两盒骨灰盒以及换来的警号封存的消息。
一起回来的还有从战场上回来的爷爷,只是他的一条腿被炸断了。
军区首长郑重地将象征着至高荣耀的三块一等功勋章交到我手中,还亲口许下承诺以后我家的事情,就是整个军区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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