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的时候,他们每一个人脸上都带着怒火。
我有些担心地给张爷爷发去消息。
张爷爷却让我别管。
次日,赵叔叔开着吉普车赶来,身后是荷枪实弹的士兵。
“小羡,跟叔走!”
“赵叔叔,这......”见我满脸担忧,赵叔叔这才无奈开口:“你这孩子,就是太懂事,你叔叔我都不怕,你还担心什么?”
“跟我走吧,这件事你张爷爷他们知道,他们几位在酝酿个大招,我们都是给他打前锋的。”
我有些担忧的给张爷爷打去电话,张爷爷却笑呵呵让我去。
还让我快去快回,他晚上在家等着我吃饺子。
我这才放下心来,跟着赵叔叔上了车。
一路上,我赵叔叔始终拧着眉,寒着脸,只有偶尔和我说话时才稍稍慈祥些许。
我能看出他眼里那浓浓的愧疚。
很快,军绿色的吉普车径直驶进了学校。
车头上挂着特殊通行证,全国除了少数几个保密级别很高的地方,其余地方都能进。
很快,我们来到校长的办公室,刚到门口,便听见里面传来阵阵不堪的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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