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闭了闭眼,仰起头想去吻他。
他没有分毫迟疑,将我掼到地上。
几乎是同时,暖炉倾倒,里头未尽的、滚烫的香灰洒在我裸露的肩上,烫起一片红痕。
谢浮玉俯视着我,喘息仍剧烈着,目光却冰冷:“谢知月,为兄平日便是这样教你的?
教你寡廉鲜耻,离经叛道?!”
这是他头一次,不再叫我“阿月”。
——自这天起,也再没叫过。
我同谢浮玉是二十年前,被天下第一宗门观衡山的师祖捡回来的。
但因师祖闭关时并无明示,掌门拿不准主意,并未收我们入宗门,只是准我们随观衡山弟子一道修行。
我们不是观衡山的弟子,也没有父母亲族。
自打我记事起,我就只有谢浮玉。
我的师兄。
也是……我爱慕的人。
谢浮玉是个好兄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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