罢了,不过是心头血而已,我有十滴,仅仅是取走一滴没什么的。
我一直这么安慰自己,直到后面心口被黎初挖的千疮百孔。
他一次又一次的拿我的心头血去救瑶琴,理由千奇百怪。
她在凡间被马车撞了,她成亲了但夫君把她打的半死,她夫君去世了,她险些殉情……有时我难以理解他们人间的爱,既然这么爱一个人,还能与旁人成亲吗?
可转念一想,如此情深,也确实叫人感动。
剜心的第九次,黎初向我提起了成婚的事。
听宗门里的师姐们说,喜欢上男子的女人都是傻子。
我想,我本来就傻,喜欢上黎初以后就更傻了。
因为我答应他了。
我被宗门赶出来了,因为心头血取尽,灵力也消散的差不多,没有利用价值了。
下山时,我听几个同门笑我:“看她那样,头发都白了,估计也没几年活头了。”
“真是蠢呐,被黎初骗成那样还傻乎乎跟人家成亲呢,结果如何?
黎初新婚夜就跑了,最后一滴心头血都被取走了!”
“不过话说回来,黎初应该不知道她只剩最后一滴了,不然不能如此绝情。”
“谁知道呢,男人不都如此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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