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有两人拉起我的胳膊,迫我强行抬头。
尺长掌宽的竹片,重重落在我的脸上。
第一下,我一直压抑在喉咙里的那口鲜血便呛了出来。
锦瑟吓得尖叫,宇文渊却没有叫停。
我想,他一定觉得。
我能在狼窝里活过两天一夜。
如今只是在这平坦的宫道上罚跪,能出什么事情?
我替他挨过多少军棍,多少戒尺。
如今不过是用小竹板子掌嘴而已,略破一点油皮又有什么要紧。
反正,我皮糙肉厚的禁折腾。
但我终究是人。
人怎么可能怎么样都不会死?
耳畔的嗡鸣声声不止。
仿佛竹板每落一下,我都能看见过往和现实交替重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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