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工作室连续五年获得了全国设计大赛的一等奖。
今年的设计大赛已经在筹备中了,既然我要走,那就要安排好这里的一切。
爸妈让我自己决定这里的工作室是否要保留。
我想到大家都是从最开始一步步陪着我走过来的,我必须给他们一个安身之所。
所以我选择从海城调管理者过来继续为我经营。
我直接开车回了工作室给晕啊拱门开了一个小会。
随着手机“叮”地一声,是我特意为段悠雅设置的微信提示音。
距离她去医院已经过去了四个小时。
段悠雅和我成为微信好友,还是拖傅子期做主加上的。
后来的我渐渐意识到了段悠雅整天就把目光放在收拾打扮上,有些不对劲。
起初我觉得我们没有工作往来是不想加她的好友的,但是耐不住她找傅子期出来劝说。
“人说就是想跟你多说说话,她没什么坏心思,你就让她跟着你多学学吧。”
当我通过好友后,段悠雅时常和我分享傅子期对她是如何体贴的。
就如现在这样,段悠雅发来信息质问:“表现得这么平静,是不好意思点赞我的最新动态吗?”
像所有小三一样,段悠雅上来就直接贴脸开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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