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庆林还想说什么,可我浑然不听。
当即命人把她扣在柴房里,抱着孩子四处求医。
没成想第二天,她便拿着自己的腰带上吊了。
而我也没料到,他们两人早有私情。
快七年的夫妻之情,裴庆林竟恨我入骨。
先用春宫图毁我清誉,叫外人都以为我浪荡。
又害我被拖入暗巷,任人欺凌。
便是清誉没了,孩子也死了......
现下,我也没有什么豁不出去的了。
我的手被登徒子拗断,下身撕裂。
现在下不了床,也离不开他们的视线范围。
相当于被他们软囚禁于病榻之上。
裴庆林拿着碗走了进来。
先矫揉造作的吸了吸鼻子,哭丧着脸给我喂粥。
“如今孩子没了,你可千万不能有事。
就算是身子不干净了,我也不会嫌弃你。”
“我们再生一个就是了。”
他知晓我对冬冬的喜爱,也知道失身对女子的打击。
话里话外都在刺激我,想要逼我发疯。
我的眼睛红得吓人,忍不住簌簌落泪。
“真多谢你几次三番的提醒我,是故意叫我难受?
冬冬死了,我怎么看不出你有半点伤心难过之色?”
他脸色一变,连忙讪笑着不是。
眼中大约是起疑,不明白我怎么不和昨日一样寻死觅活。
我藏在被子下的手握成拳,撕裂的伤口再次溢出血来。
心中默念着‘冬冬’,才稍稍压制住此刻的焦躁。
裴庆林见我不肯喝粥,突然站起身。
手一推,故意将我压在床上。
“夫人一整天没有方便,可是要如厕了?
你现在身子不好动弹,还是在床上方便吧!”
他大手一挥,把我的床单掀开。
不顾我是否答应,也不理睬我只穿了件薄衫。
一抬手便要人进来。
“为夫笨手笨脚,怕弄伤了你。
奈何这医馆里,又都是些力气大的糙汉子。
夫人先将就将就,我不会叫人传出去。”
他嘴角下弯,一副悲痛至极的模样。
可眼底的嘲弄快要溢出,分明是要我在外人面前难堪。
好在我经历过绝望,倒也可以忍住此刻的羞辱。
心想,便是看了又如何?
往后都把那些狗眼挖了便是!
我冷着脸,一动不动的看着裴庆林。
反倒是叫他背脊发寒,有些不知所措起来。
突然耳畔一声气喘,那小厮两颊发红的看我。
“夫人的腰真软,不知是不是别有一番滋味?
听闻夫人生性不羁放荡,我虽相貌普通但也有一身蛮力。
若是夫人不嫌弃,我定叫你欲生欲死!”
说着他的手划过我的腰肢,在大庭广众之下对我动手动脚。
裴庆林看见了,却置若罔闻。
我忍着恶心,怒视了小厮一眼。
他却一脸得意,突然朝我的腰掐了一下。
吓得我颤了颤,突然记起被人羞辱的那日。
我顿时忍不住呕了出来。
那小厮连连后退了几步。
看到自己一身狼藉,他呲牙裂嘴的叹息一声。
这下子,那点旖旎的心思也没了。
“裴庆林,你是眼瞎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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