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让他这么对我?你是把我当做娼妇吗?”
我咬着牙狠狠问道。
只见裴庆林眨了眨眼,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。
“夫人怎么这么生气?那小厮伺候得不挺好吗?”
“对了,夫人身上磕破皮的地方挺多的。
这是我娘的土方子,我来给你敷一敷吧?”
“不!”
我下意识回绝,可那糊状物立马被他抹在我的伤口处。
痛得我尖叫一声,仰面跌了回去。
我那婆婆手中的土方子,是用毒虫毒蝎和猪胎盘糊在一起的。
都是些从未听过的药方,便是怎么恶心怎么来。
说是以毒攻毒。
就这一会儿,我手上的肌肤立马冒出白泡。
痛得我两眼一翻。
可我断了一只手,怎么也没办法把那些东西擦干净。
生生痛了半个时辰。
我低头一看,果不其然。
伤口又汩汩流出血来。
“哎呀?这方子不对。”
裴庆林拿着丝帕,猛地搓了一把。
又掏出一个罐子,对着我的手又抹了一次。
只见手臂上蠕动着几只蚂蟥,还有几只蛆虫。
我嘴唇发白,话都说不出口。
失血过多,叫我又昏昏沉沉起来。
突然有人推门进来,是哥哥。
他看到我手上的虫,恶心的别过眼。
“可别把我妹妹的血吸光了。”
昨日他们才商量,不能叫我死在爹爹前头。
裴庆林就算是不愿,也只能先帮我把虫子拿开。
还信口雌黄说给我吸走脏血,是帮我强身健体。
我人没半点精神,合上双眼一动不动。
他们在我耳边唤了几声,见我没有回应就以为我昏迷了。
“昨日我回去,立马和我爹说了她的事。”
“一听到冬冬死了,他整个人都站不稳了。”
“再听到我妹被人拉去巷子欺负的事,我爹都快疯了。”
“你画的那些春宫图我也一并给他看了,我爹看完整张脸都涨成猪肝色。”
“人都昏迷了,只能连夜喊了大夫问诊,不然他早就过来看我妹妹了。”
哥哥有些得意的开口,朝着裴庆林挑眉嘚瑟。
我心中既难堪又着急,也不知道爹爹如今的情况如何。
突然听到裴庆林抚掌大笑:“那可太好了!”
“等老头死了,我就可以尽情折磨她。”
“我定要叫她不堪受辱自己上吊去!”
“小小受过的苦,她也要吃一遭!”
哥哥不置可否。
“现在人人都知道她放荡,小厮当着我的面都敢对她动手动脚。”
“等她身子好一些我再给她喂点药,把她丢去菜市场里头发浪去。”
“到时候刘璇玉的名声完完全全烂透了,就把她送到乡下自生自灭去。”
裴庆林挑眉说道。
我只觉得恶心又无力,气得一直在抖。
待到一刻钟后,我才装作清醒。
哥哥一脸和善的朝我笑了笑,摸了摸我的脸。
“好妹妹,他也是关心则乱。”
“过几日他带你回乡下修养,你可知裴家妈妈听到你出事都急疯了。”
“她可是等着要见你呢。”
我下意识的摇头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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