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心头血,给你了。
他曾为了给我报仇,血洗清虚峰。
却也曾为了让身为药引的我成熟,亲手残杀了我这一世的生身父母。
纠葛两世,我与他究竟谁欠谁更多,我已然分辨不清了。
既然分辨不清,那索性不分辨了。
心头血而已。
他要,给他便是。
你!
斥渊一袖子挥开倒在我怀里的三师兄,急切甚至是愤怒地将无力向后倒去的我稳稳接住。
我从未说过要你的心头血!
你,你怎可自作主张!
为师定然能将你救活!
不准死,听到了吗!
倒在他陌生又熟悉的温暖怀中,我撑着不断向下坠的眼皮望着他。
即便到了如今这般田地,他竟然也不愿再喊一声,岑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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