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风吹过,我爷推开我冲了进来,看着面前的景象大骇。
“快把人带走!”爷爷将我和周阿姨拉出去,拿起符咒往鬼婴儿身上贴。
一瞬间,那婴儿变成了血水,但是鬼婴的笑声还在屋子里飘荡。
听得人毛骨悚然。
家里出现这么大事,我奶不敢在家里待着了,连忙招呼着坐车去旅馆。
但是我爷说必须留下一个人守屋子。
那个人自然就是我。
我不愿意,在楼上见到的那一幕太吓人了,那个鬼婴谁知道会不会回来。
望着我爸,我想求我爸,我爸却转头不搭理,转而给昏迷的周阿姨理头发。
我爷想跟着上车,奶奶却将我推开:
“玉妮儿,你收在这里,不然你妈给你存到学费……”我奶摇摇她手里的一沓钱。
我低头,那是我妈当初捡瓶子给我存的上大学的钱。
我妈在生病的时候,到处捡垃圾给我卖书本,我记得她拉着我的手,哑着嗓子:
“玉妮儿,好好读书,不要像我一样,读大学,走出去。”
“妈,妈没用,什么也做不了。”
我忍住眼中的酸意,转身回到房子里。
忽然,面包车里传来尖叫。只见我奶手里的一沓钱变成纸钱烧了起来.
面包车很快就被引燃,几人屁滚尿流地跑下来。
我爷爷拉着奶奶出来,眉头一皱:“现在鬼婴已经缠上我们,我和她奶先在这儿守着,你们好去找个地方。”
我奶一脸着急:“那我孙子怎么办?就这么就成鬼婴了,肯定是翠云那个小贱蹄子搞的鬼。”
没人搭理我奶的疯狂,我爷安排着
我奶眼珠一转,又牵上我爸的手:“强啊,你们赶紧回去努力,再给我生个二胎!”
我爸不动声色推开我奶的手,点头答应。
我爸为了娶周阿姨,把我妈的陪嫁全部卖掉,最后我和我妈只剩一张床单。
每天都隔着地板睡觉。
我爸和周阿姨在村口坐上摩托车扬长而去。
眼见着,天色黑了下来。
我爷爷穿着道袍出去了,我奶还在骂骂咧咧。
我爷爷走时看了我一眼:“想要你妈入土为安,你是她的血脉,你得好好守着这房子才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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