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别墅待了快两年,我适应良好地习惯了这样的生活。
不用工作,只需扮演好傅北泽喜欢的模样,躺着便能把钱赚了。
尤其傅北泽大多时候忙于处理公司事务,偶尔还要与美艳女星传出桃色绯闻。 一个月少有几天是分给我的,来找我也无非是想要解决生理需求。 我乐得清闲。
那天,傅北泽在董事会上因理念不合与其他高层大吵一架。
心情极差,阴着脸罕见地早退了。
在收到陈特助“傅总还有十分钟抵达别墅,辛苦周小姐照顾”的消息时,我正四仰八叉倒在布置过的落地窗上,边沐浴午后阳光边刷短视频浏览清凉帅哥。
正所谓:只是花开正艳,我不去欣赏,倒显得我不解风情了。
而此消息一出,又在不同寻常的时间段,光是“辛苦”二字我便已感受到其中的风雨欲来,一个大写加粗的“危”仿佛在此刻具象化。
打起十二分精神,我火速对自己进行妆点,把发型梳成沈霄月的模样,也庆幸早有防备,刷视频用的是游客登陆。
等佣人为傅北泽开门,我已状似惊喜地站在门口迎接。
笑盈盈伸手接过他的西装外套,带着恰到好处的羞涩,轻声道:“泽哥。”
趁他洗澡的空档,我偷偷借机酝酿情绪。
待傅北泽用浴巾擦拭着身体走出来,一眼便看见坐在床边乖巧等待的我。
真丝睡裙顺着身体曲线垂下,尽管阳光被深色窗帘挡住,暴露在外的肌肤依旧是不容乎视的白/皙莹润。
他眸色暗了几分,随意拿起散落的领带,本想蒙住我的眼睛,却在触及其间含着的几分柔情蜜意,改了主意。
傅北泽居高临下地把我双手反剪,用领带缚住,“最近都在干吗?”
垂下眼,语气里夹杂着委屈,“你很久没来看我,有些......想你。”
我的答非所问,对他很是受用,狂躁的神经得到了极大安抚。
捏起我的下巴,指腹在唇瓣上摩挲,他哑声开口:“别叫我泽哥了。”
对上我疑惑的目光,傅北泽把视线错开,“随你怎么叫。”
据说沈霄月是如此称呼他,我便也被特赦暂时拥有了这个称呼的使用权。
虽不知傅北泽为何突然变卦收回,但我向来具有职业操守,敬业地在老板面前扮演着听话温顺的金丝雀。
大抵是意识到,替身总归没有正主叫得甜吧,我想。
微微偏过头,蹭了蹭他的手背,我从善如流地改口,“傅先生。”
这是我第一次见他时,对他的称呼。
许是我这场卖力的演出,傅北泽带来的戾气得到疏解,却也把握了分寸,没有不顾一切地对我发泄。
事后我躲在被子里,半张脸都被盖住,只留一双眼睛露在外面,意/乱/情/迷的证据还残留其间。
傅北泽戴好腕表,顺手摸了摸/我的头,“蒋维生日,我不去不行,你好好休息。”
我点点头表示知道,他满意地离去。
在被子里闷了几分钟,确定傅北泽不会去而复返后,我一扫方才温顺的情态,呲牙咧嘴起来。
扶着腰坐直,轻轻戳了戳肩头的咬痕,痛得我暗骂了一句脏话,“傅北泽属狗的么,咬人这么疼。”
后知后觉地想到,傅总刚才,是在和我报备吗?
此猜想一出,吓得我倒吸一口凉气,直言罪过罪过。
拉开窗帘,孤零零的弯月倒映在小花园的喷泉池,稍显落寞。 佣人已收工休息,别墅空落落的,像我尚未进食的胃。
好饿。
晚饭没吃,又不想麻烦何妈开火做饭。我决定洗完澡下碗番茄鸡蛋面,多打两个蛋,犒劳犒劳的自己。
手机放在壁挂置物架上,点开音乐播放器的喜欢列表,选择随机播放。
很快,温水从喷头顺着音乐旋律流出。皮肤被磨破产生的细小伤口,在沾水后有些刺痛。
跟着节奏按下一泵茉莉花香洗发露,我闭上眼自信开口:“变有钱~我变有钱~然后故作谦虚地说金钱不是一切~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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