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词是如此贴切,完全是我迈步向钱的真实写照,和词作者简直相见恨晚。
而陶醉的结果便是被水呛到,咳得昏天黑地。我讪讪闭上嘴。
有了打算做的吃食,倒也不那么饿了。 反而闲情雅致地哼着歌,去衣橱挑选一会儿下厨时的穿搭。
衣橱里是傅北泽命人准备好的各季衣物,据说严格按照沈霄月的风格来采购。
每每看到这些沈霄月严选,我都忍不住感叹:“沈小姐的品味真不错。”
可惜傅北泽限制出行,除了被以女伴身份带去当吉祥物,大多时候这些漂亮衣服都无用武之处。 好在他不住这儿,房间隔音又十分出色,便宜了我在别墅二楼开时装秀,演大戏。
穿红裙子,就演纸醉金迷包养男大的美艳富婆;穿白裙子,就扮走投无路巧遇霸总的清纯小花。乐此不疲。
许久没亲自做饭,自然要仪式感拉满的穿好看些。
鉴于今天把傅总哄服帖了,我找出一件自己的旗袍换上。 在镜子前转一圈,满意地将最后一颗扣子扣好。 好歹把自己也哄开心了。
仔细着切了段葱花撒在面上,新鲜番茄切丁配上满满当当焦了边的金黄荷包蛋,清香诱人,我咽了咽口水,搓着手去了一楼客厅。
打开客厅的电视机,调出上一次仅看了开头的影片。色调浓郁的画面和清脆欢快的歌曲营造出童话般的世界。
腾升的热气模糊视线,我边吃边感叹,可惜女主的故事并不是童话。
期间,别墅负责饮食的何妈,端来一杯甜牛奶和一大碗洗好的樱/桃,并叮嘱我好好休息。
樱/桃是我提过为数不多的喜好之一,所以哪怕不当季,也能吃上新鲜的。
因为我正得傅北泽的宠爱,只要他愿意,钱能办到的都不叫事。
而平分这些宠爱的人有很多,靓丽的姑娘们为了他争奇斗艳互扯头花,堪称奇观,以此他有了“京圈太子爷”的绰号。
他们都说我是其中最特别的,因为没有哪个女人能在傅北泽身边待满三个月,但我做到了。
也曾有过女人到我面前挑衅,说会取代我的位置,我告诉她有动力是好事,只是傅总不喜欢张扬的人。
果然,傅北泽听闻后,直接让那个女人滚蛋,不顾念一点旧情。
他问我:“开心吗?”
其实一点也不,毕竟兔死狐悲,物伤其类。
可我还是佯装嗔怒,怪他怎么那么绝情。
傅北泽笑得玩味,“还是你懂事,比她们都听话。”
霎时,因他给予我的特殊待遇而日渐滋生出的朦胧火苗,被兜头浇下的这盆冷水扑灭。
什么该有不该有的心思,皆在顷刻间消失。
我知道只要白月光沈小姐不回国,我会一直待下去,不只是合约的缘故,更是因为我足够像她,也足够省心。
所以我才不会奢求他爱我,同样不会被他的糖衣炮弹所迷惑,从而爱上他。
这太傻,不如钱来得实际。
柔和悦耳的门铃声突兀地响起,我有些疑惑,抓了两颗樱/桃塞进嘴里,便趿着拖鞋去开门。
透过玻璃小窗,我看见门外是一位穿着衬衫西裤的青年,长身玉立,姿容清丽。
是多日未见的苏医生。
惊得我连忙吐掉樱/桃核,整理仪容,换上应对傅北泽朋友该有的神情,微微低着头把门打开。
“傅北泽说你可能有需要我的地方,让我有空来找你。”苏枕鸿拎着药箱往里走,不忘同我抱歉一笑,“刚从医院出来,身上沾了味道,你别介意。”
本就出尘的容貌因这笑容,更添几分光彩,心跳由此错拍。
我不敢再偷偷看他,怕被他瞧出什么,于是快步走到他前头,去泡茶水。
......色令智晕。
其实我与苏医生接触不多,他很忙,圈子里的聚会去得很少。
只有偶尔傅北泽失手把我弄伤或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时,才会叫这位知根知底的医生朋友来帮忙处理。
第一次在别墅见到苏枕鸿时,我的形容实在狼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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