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思炎依旧亲自守着我喝完药施针后,说是林瑶瑶拉着他去挑选布匹,为孩儿做新衣。
不等我回应,他便离开。
我默默收回想拉住他衣袖的手,我知道他其实是要带林瑶瑶去逛花灯,而我,多久没出去过了,何时才能带我去一次。
来到霍思炎书房,每次都不曾经进入,这次我推门而入。
来到收藏里屋,我看到的不是金银玉器,而是一整面墙上都挂满了美人图。
无一不是林瑶瑶的模样。
画卷的落款,皆是霍思的情诗。
在画墙之下,满满一箱,全是露骨书信往来。
有些诗竟然是作在女人的兜布上,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的。
字句馋绵悱恻,海誓山盟与露骨的情话,都与那个在我面前温文尔雅、正人君子的霍思炎判若两人。
情到深处,我曾哄他为我画幅画写首诗,他却说好男儿志在四方,笔墨不该用在女子身上。
原来,仅仅只是不想用在我身上罢了。
其中一封信,日期标注是在我们大婚之日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