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没有那么近距离的靠近他,甚至可以感觉到他睫毛的颤动,就像是调皮的小家伙一直蹭着我的脸。呆呆的看着他微闭的眸子,忽然在想:这样绝世倾城的男子,定然迷倒了不少女孩吧,也包括我在内......
脑海里一道光线忽闪而过:如此妖孽,让人如何欲罢不能?我贼贼的笑了笑:让你调戏我,难道我不会反调戏么?
双手慢慢划上楚云付的脖颈,将自己的身体紧紧贴住他的,再是攀着他的胸口,一蹭一蹭的......
楚云付顿时停下,脑袋“轰”的一下炸开了锅,似是躲瘟疫般,条件反射的将搂在怀里的人儿猛地一推!
“扑通!”一声。你丫的!我跟水有八辈子深仇大恨啊!我噌的一下从水里钻出头来,清澈见底的池水荡漾的几番,却让我见到了另一番别样的“景色”。我眨眨眼,指着他下部分道:“这就是女人和男人的区别吗?”
楚云付抽了抽嘴角,腾的一下从水里站起,逃也似的抓起衣服离开了浴池,留我一人,风中萧瑟,不,是水中萧瑟......
我慢悠悠的爬上岸,“真是的,多大点事就这么火急火燎的跑开了。”表示很不满!话说回来,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是男人有女人没有的东西嘛?我手托下巴做思考状。“不解啊不解~”
楚云付手忙脚乱的穿戴好衣服,脸上却仍是一片红晕。心里咒骂道:该死的丫头!居然......居然让我欲火焚身,还差点......楚云付托着额头,一脸的悔恨。
自从浴池的事件之后,楚云付开始有意无意的躲着我。比如今日的晚饭——
我动了动手上的筷子,正欲夹菜,却听楚云付说:“我饱了。”然后起身,走出了大厅。
我一脸郁闷。这是怎么着啊?我愤恨的鄙夷了他千万遍,然后无视。“我吃我的,你走你的!”我小声的嘀咕着。
似碧见我嘴巴不停地动着,又瞅了瞅侯爷这般躲瘟神的行为,她认为:这两人一定有猫腻!眼珠转了转,立即凑了过来,低声问到:“小姐,你们这是怎么了?”
我瞪了一眼红烧鱼,再是一把戳了下去,那鱼的眼睛瞬间粉碎,然后将筷子放于嘴边,舔了一舔,杀气极重的问:“什么?”
似碧着实被吓到了,连连退了几步:生气的小姐不好惹,千万别自寻死路!赶紧开溜!
于是整个大厅只剩下了绯瑟和我。虽然绯瑟在我身后,但我仍能感觉到空气中凝结了杀气。
“你瞪着我也没用。”我手托下巴,玩起了筷子。
“......”
“你该清楚作为奸细最不该有的是什么吧。”
绯瑟冷然一哼。扭头出了大厅。
“不动情,就不会出错。”我将视线投到绯瑟离去的背影上,一脸惋惜的说。
天空,深蓝色的,似乎是一时地疏忽,墨水在宣纸上泛开了,肆无忌惮地蔓延向远方,而远处颜色却淡了。是夜。月亮半遮半掩地隐没在层云之中,似伊人嫣然一笑,掩面遮住了朱唇。
我半趴在石桌上,冰凉的感觉从手臂传开,不禁微微瑟抖。我迷迷糊糊的正欲睡过去时,隐约看到一簇黑影划过。我立马提起精神,那是谁?还是我眼花了?
起身朝着那人的方向跟去,却一路跟到了自己的房间,心中顿时火起:好你个采花贼,居然敢动姑奶奶我的主意,小样儿,活腻歪了是吧!
我抡起袖子,“吱呀”一声,推开了房门。却被一双大手有力的钳制在他胸口,正想大喊救命时,嘴巴也被捂住了,于是喊出来的话就成了“唔唔!”
我那个一脸郁闷啊!哪知这采花贼得寸进尺,贴在我耳旁,低声说:“再折腾就杀你灭口!”
呜呜呜,开玩笑,您是何等的腻害,我哪敢瞎折腾!内牛满面啊~~~
可是这家伙却突然松开了手,我一脸惊悚:难道大发慈悲的放我走了?正这么想时,“咚”的一声,我的心漏跳了半拍......
回神,才发现,这家伙满身血痕。我皱了皱眉,心想:习武之人的生命真是非一般的顽强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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