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看向我,淡淡道:“顾宸,你医治不当,我罚你这三十军棍也是为了服众,你可明白?”
我缓缓点头,身上的伤却又因为这个动作被牵扯,痛得我几乎说不出话。
许寒生看我一眼:“看他这样应该也没什么事,我们走吧,将士们还等着我们喝酒呢。”
沈云月点点头,像是看不到我背上狰狞的伤痕和大片大片被血浸染的衣衫,嘱咐道:“你好好休养,军营里还有很多伤患等着你去给他们治疗,不要因为你一个人,耽误了其他伤患的医治。”
话音刚落,她就被不耐烦的许寒生拉出了营帐。
我张了张嘴,想说我现在也是伤患。
可看着他们携手离开的背影,到底没有说出口。
昨日许寒生跟士兵对练时,不小心割伤了手臂,叫我去给他包扎。
我并没有用力,他却白着脸说我弄疼了他。
沈云月当即便沉下了脸,对我一顿训斥。
“我知你因为我一直对寒生不喜,可你是医者,怎可在行医之时徇私报复?”
“顾宸,我罚你三十军棍,望你可以好好反省。”
随后,她亲自拿着蘸了烈酒的军棍,毫不留情的打在我的背上。
三十下,一下未少。
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《糖果读物》回复书号【19033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