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陪伴了她三年的军医,名唤顾宸。
我听着这些或真或假的谣言,惊讶的发现自己竟然已经完全不会在意。
回想这三年,我与她并肩,即便再苦再累,我也从不会抱怨,只为了能让她安心上战场,也希望自己能成为她上战场时最坚固的后盾。
我虽说天生体弱,可也并不怕吃苦,学医的苦楚也并不少。
可时间久了,她就理所当然的把我当成了她的附属品,喜怒哀乐皆不能表现出来的玩偶。
她笃定我不能离开他,也无法离开她,所以才能这样肆无忌惮的伤害我。
可我到底是人,会有爱恨嗔痴,失望攒够之后,自然也会离开她。
我没有再回头,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三年没回过的家。
三年未见的父亲和母亲被我的凄惨模样吓得大惊失色,小厮丫鬟们也围着我,一个个眼眶通红的给我接风。
我紧绷的心在这一刻松懈下来,几乎要站不稳。
素来强势的母亲扶着我,此刻竟也落下泪来:“我的儿,看来你这三年,过得很不好,何苦呢。”
她看我这般狼狈,又是孤身一人,已经猜到我这三年在每封信上皆会提及的心上人,怕是出了变故。
我看着父亲头上的白发,以及母亲眼角的细纹,心中陡然生出无限的愧疚。
这三年我也不是没想过要回家看看家人,但都被沈云月以军营少一个军医就多一分危险为由拒绝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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